心知:死者的血液不是神秘消失了,而是被吸光了。
就在她寻找着现场的蛛丝马迹时,背后传来了范糖的低呼声。
“这里有一枚染血的袖扣!”
陈挽转过身去,其余人也都围了起来。
她看到范糖高高举起的手里,那枚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光泽的袖扣,无比的熟悉。
就在不久前,她还亲手为那个人戴上去。
这是她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给他的三十三岁生日礼物。
呕!
突如其来的呕吐感让她控制不住,猝然地离开了现场。
在郊区,一栋隐藏在丛林里的巨大别墅。
一辆车子急刹车停在了精致修剪的几百亩绿色的草坪上。
“裴岐州!你给我出来!”
陈挽越过出来迎接的管家,在一楼的大堂里大喊。
面对她气势汹汹的寻人架势,优雅的老管家解释道:“太太,先生不在这里。”
“他去哪儿了?”
“先生自从前天回来了一趟后,再也没回来过。”
陈挽想起了一个人,“屈放呢?”
屈放是裴岐州的贴身助手,裴岐州在的地方,他从来都在附近,几乎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