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软嫩的草莓捣烂。
“嗯啊……太涨了……你到底,放了多少进去?”
裴岐州被她穴道内软肉和草莓的果肉到处挤压,鲜红的果汁和透明的阴液混合在一起,在男人每一次把性器抽出来时,被带了些许出来。
陈挽则是被他的肏干折磨得只顾着上呻吟,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每一次都进去都直接贯穿她的小穴,已经将明显碍事的果肉捣得稀烂,滚烫的前端碾磨着她最敏感的宫口。
她的腰止不住地颤抖。
“老公……不要了……岐州,停下来……太粗了……”
裴岐州被她的淫叫逼得眼角更红,属于血族的特征——瞳孔已变成了猩红。他揽过她的腰身,衔住了她伸出来的小舌,“宝贝下面的小嘴好会吃。”
陈挽哭红了眼,“……你欺负人……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唔哼!
裴岐州被她故意地夹住,差点缴械投降。
他不断地将她的臀部起起落落,套进自己凶猛进攻的性器上,嘴上还不肯放过她,勾起唇角,笑容危险极了:“好,不要放过我。最好永远把我囚在你的身体里,不出来,好不好?”
陈挽哭得更凶了。
“……唔好深……肚子里好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