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晚安吻,就换了睡裙躲进了唯一的庇所——床。
半夜的时候她被一个模糊的声音叫醒,昏昏沉沉的她如梦游一般地打开了房门,向别墅的雕花铁门走去。
银白的月色侵染着这座地界。
一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在门外隐隐现现,他的面色苍白,脸上最红润的一处是挺翘鼻梁下的嘴唇,艳得像血。
桃茵茵对上了他的眼睛,好似有魔力一般,她陷进了他的眸子里。
……
清晨,醒来的桃茵茵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拳了一遍,很酸痛,腿像灌了铅走不动路,远距离运动的报复来了,肌肉大酸痛。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像一具尸体。
昨晚的她好像醒了,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倒带,应该只是梦吧,她不在意地将它丢之脑后。在狮心岛生活以后,她做梦的频率渐高,接近一晚一梦,导致她每天刚起来的时候都很累。
伊洛莱敲了敲房门,端着早饭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起来?”餐盘被放在了床头柜,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抚上桃茵茵的头发。
“好累。”声音有气无力,昨日的野餐让她扫去了阴霾,但软弱的现代人身体则是倒下了。
“是因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