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伊洛莱在她身后轻笑,桃茵茵看不到他的神色,只觉得那一向淡漠的嘴角肯定勾了起来。不甘寂寞的手扯弄着那两团椒乳,除却下身的两个小骚洞,伊洛莱最爱的就是这堪堪被一掌包裹的雪奶。
桃茵茵不想回他,或者说也回不了,这骑坐的姿势比昨晚入得更深了,她无力地躺在他的肩头,唇舌被男人淫靡地玩弄着。
在这个方寸之地,她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只能随着男人的频率吞吐着那不知疲倦的巨刃。敏感的花穴吐露出些许花液,为这蓄谋已久的侵犯做着润滑,底部的四个卵蛋拍撞在柔嫩的臀部,经过一夜才勉强消去的红痕,此刻又开始显现。
她的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被顶到敏感处时,指尖会向里压去,下意识地揪住男人的皮肉,企图让他慢一些,轻一些,怜惜她一些。
她快要受不住了,昨夜只是做了两次就晕了过去,大清早又要承受男人的兽欲,铁打的飞机杯都要被这力道钻出一个洞,何况是她的肉体凡胎。
男人转去舔她的脖颈后,桃茵茵才有了喘息的时间,“阿莱……阿莱……”
“嗯,我在。”是因为本体是蛇的关系么,男人的舌头好像比起人类的正常长度多出不少,每次接吻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