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却浮现了那被穿孔的耳朵在银针上滑动的样子。
“但我却很舒服,”亚拉德握住她的手腕往南边的礁石港口走去,“因为我喜欢痛觉。”
她往那只紧握自己的手看去,此时她才发现,男人的食指和中指也埋了钉子,是叁角形的形状。
这是一个较小的港口,深灰色的礁石绵延着路径,往远处看去,它的边缘仿佛隐没不见,在云层遮蔽的光线下,这具石桥像是与远天相接。白色的浪花拍打着岩石,路过的风声是这片景色中唯一的声响。
二人走到礁石桥的中部,亚拉德停了下来,“后面的路是我不能踏足的地方,但桃小姐,你可以过去。”
“为什么你不能去?”
“因为我是受囚之人,但你不是。”他的手似乎是触到了一堵无形的屏障,只是伸过去一只手掌,那苍白的手背就染上了灼烧的痕迹。
“你!”皮肉被烫得绽开,这魔幻的场景让桃茵茵下意识地就把他的手拉了回来。
“只是小伤。”眼角微眯,手的主人并不在意这些灼伤,奇幻的事情发生了,被拉回屏障内的手渐渐恢复了原状,指节钉完好无损地埋在原处,好似刚才的灼烧并未发生,“或者说连伤都算不上,桃小姐不必如此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