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软趴趴的样子就像一条粗长的肉虫垂落在枝头。它的表面则是钉着一些不该存在于此处的银环,如那天的猜测一样,他在阴茎上打着洞孔。
她不敢看,害怕地闭上了双眼,柔嫩的小手去托着那根肉体刑具,像是在冬天雪地里舔冰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够那硕大的龟头。
龟头没有银环,只有那粗壮的茎体钉着,这根阴茎的形状像是日本巫女在祭祀时会用的神乐铃,而银环就是处于器具边缘的铃铛。
手没有摸着银环,而是在其间的缝隙落脚,触碰着茎身的肌肤,这里的皮很软,会随着手指的变位一起滑动。冒着热气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铃口,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男人应该洗了个澡,这可怖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臊味。
亚拉德抓着那细软的头发,命令她:“吃进去。”
它微微勃起,海绵体开始肿胀。
她想反驳,想抗拒,想说这根本就吃不进去,但她不能反抗,因为她没有还价的资本。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的空气停滞,难以呼吸。
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只是射出来,就当是同时吃两根香蕉,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娇嫩的唇瓣张开,她试探着含进一个头部,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