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艳色,如一粒初生的红豆。胸乳的下盘则是被其余的蛇身托住,像是欧洲中世纪美妇穿着的露奶衣裙,将这团刚好可以被人手握住的奶子挤成一捧丰乳,等着路过的贵族落一个矜持的吻。
银白的蛇头扭曲着,盘成一个半8的形状,分叉的红信钻出,与人类少女娇嫩的唇瓣相贴。
桃茵茵心里还是在害怕爬行动物,但她知道这是伊洛莱,想到这一点,恐惧就会被驱散一些。她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与这宽度已与人类唇瓣齐平的信子接吻,这触感过于奇妙,蛇类的舌头不似人舌上面有粗糙的舌苔,反而是光滑的,沾满液体的。
分叉的部分大概占了整条舌头的叁分之一,她只能艰难地舔舐一根分叉,另一根则是伸入内处的口腔,与贝齿接吻。
少女在被一根非人的蛇信玩弄着,这样的认知太奇异了,她从未想过将来的某一天居然会与蛇做爱。嘴唇被迫地张大,她做不出吞咽的动作,以致分泌出的唾液难以流到合适的位置,最后顺着嘴角落到这银白的蛇身。
人类时的伊洛莱就爱看她难以自抑的模样,他不会去听她的求饶,反而会因为兴奋,而加大自己的力度,恨不得将她肏死在床上。
桃茵茵似乎看见了什么,眼角的余光处,银白蛇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