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求得亚拉德的一些怜惜,“求你。”
“真的么?”他的手指如之前一般没有正常的体温,贴上花唇的时候,竟让她感到一丝寒冷,“但桃小姐,你的这里已经馋得流水了。”
“而且这里,”他的食指插进了完全不设防的花穴,略带挑逗在这处湿润的蜜洞探寻着前日咬人的紧致,“骚臭更重,不被好好地洗涤一番,根本做不了我最为心爱的家具。”
谁要做你的家具,若是可以大声反抗,桃茵茵必定要向他呛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抗议,但此时的她只能受这疯子摆布,被他的言语耻辱地侵犯。
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她,白皙的肤色染上了一层令人夺目的温馨,这具肉体是瘦弱的,绵软无力的,仅是被这最低级的魔法缠绕,就什么也抵抗不了。迷人的小尻扯着两瓣花唇展露着自己的美丽,它是柔弱的,从外表看去经受不住使人痛苦的折磨,想起那夜被这处包裹的快意,他的阴茎勃起了。
双腿局促地站着,桃茵茵想逃离这恼人的场景,夹紧自己的弱处,得到的却是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浑圆的臀部被揉捏着,白皙的版图上被留下粉红的指印,他不会怜惜,换句话说,他就是一个恶劣的暴君。
拉链解开,迫不及待的阴茎以一种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