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惹来他的一些颤抖。
见这阴茎彻底勃起,桃茵茵就拿出了早已准备的银环,她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穿刺肌肤,在上面打环什么的,只见识过装订耳饰的耳洞,此前最多最多也只有在看猎奇文学时,才会认知到一些入珠鸡巴的存在。
给阴茎穿环,她闻所未闻。
与第一次与他做爱相比,这阴茎上的穿环少了许多,目测来看,大致是少了一半。
银环被拉开,露出其中穿刺的银针,她握住这根受虐的鸡巴,找寻着一些空处,就略下狠心,向他的茎体刺入。
“嗯……桃小姐,”敏感之处被穿刺的疼痛让亚拉德抓紧了放置在旁的枕头,柔软的枕芯快要被这尖利的指甲刺破。
“就是这样,”他大喘着粗气,红色的眼眸舒服又略带痛意地微眯着,浓密的黑睫扑扇在他的眼尾,配合着泪痣竟带着一丝可怜,“转个方向,在把它穿出来。”
“是这样么?”桃茵茵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故意拿着银针在那戳出的伤口处于内里的茎体挤弄,红色的血液在破皮的肌肤处打转,并未流出,不然鲜血淋漓的阴茎也太过可怖。
他的血液带着魔力,是武器,也是生命。
“求您怜我一些,”他的语调渴求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