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
“你有感觉到么?”他在桃茵茵的耳畔低喘,落寞的舌头发贱地去舔弄她的脸颊,在表面沾染着自己的涎液,“它在吸,在扯。”
桃茵茵不敢发出太大的呻吟,只能小声地呜咽着,这发疯的阴茎不再如之前一般温吞,反而是入得又快又猛,因着全身的支撑只有男人的手腕和银环鸡巴,大开的花穴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连两旁的卵蛋似乎也要随着一起顶入。
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在小小的厨房,“啪啪”的水声快要让桃茵茵窒息,这毫不遮掩的声响真的不会把塞弥斯引来么?
但她很快就无暇思考这些,身后的亚拉德如疯狗一般挺入着,他的低喘,他的血液,他的阴茎,他的一切都在点燃着她。
桃茵茵的脚背被刺激得紧绷,直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她快要被插得痉挛,呼吸急促,嘴角的涎液不自觉地流下,滴莹着白皙的锁骨。
淫臊的花穴正被疾风快雨的挺弄,它如一个落败的士兵在逃亡的路上丢盔弃甲,甘愿做这银环鸡巴的傀儡。
“嗯……不要,不要,”她抓着亚拉德同样紧绷的臂膀,珠粉的指尖快要将那苍白的肌肤扯破,“要到了,要到了。”
她浑身颤抖,身体直直地往后仰去,想要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