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不给哦。”
“不穿比较好吧,反正塞弥斯又不会看见,”他的手摸上桃茵茵的屁股,将那两处肉瓣往里挤在一起,“你要夹紧哦,要是漏出来的话。”
亚拉德顿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又在她的耳边笑着说道:“漏多少,今晚就吃多少。”
“不是用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哦,”修长的手指贴着织锦的内缘,在湿润的花唇上抚弄,“而是上面的嘴巴。”
“你说好不好?”另一只手摩挲着桃茵茵的唇瓣,他的语气温柔,可内含的意思却不容人争讨。
桃茵茵想要拒绝这丧权辱国的单方面条约,她想继续说些什么,但亚拉德接下来的威胁却将她的发言堵塞,“你还要说的话,那我不介意让你今天的食物只有我的精液。”
喉头蠢蠢欲动,即将出口的话语被憋了回去,桃茵茵的拳头握紧,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杀了这不知好歹的吸血鬼。是因为昨晚的成功拒绝么,她竟然生出了亚拉德这人还是有药可救的念头,真是大错特错。
她垂着头,弯下身子,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发抓,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晰的视觉影像被染得模糊。
凌乱的发丝被盘成了一个竖状的球包,张开的发抓将其包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