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奶子的味道,你自己尝过没有?”
厨房的推拉门传来响动,亚拉德率先走出,紧随其后的是如小媳妇般亦步亦趋的桃茵茵。
她的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汤锅,脸上有些泪痕,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才被欺负得狠了,黑色的织锦皱折,进去前还是一件崭新的衣物,现在则是沾染了爱液,凑近些看,会隐隐见到些比本身布料更湿的一些水色。
他勃起了,塞弥斯不知道为什么,这副受凌辱的模样让他难以克制心底的欲望。
迎面走来的亚拉德看着他,嘴角如往常一般是做完坏事地翘起,他冲着塞弥斯挑衅地一笑,似是在说“我又把她肏了,你嫉妒么”。
说不嫉妒是假话,不如说任何一个雄性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伴侣供他人肏弄,但没有办法,在现下这个场景,他需要得到桃茵茵的爱,无论用如何方式。
汤锅被放在餐桌上,塞弥斯的身体转了一个角度,利用桌面的遮盖,隐藏着自己已经勃起将紧身的裤裆快要顶破的阴茎。
桃茵茵将锅中的罗宋汤舀出一些,置于事先就已经布置在桌面的瓷碗,她不敢反抗亚拉德,也不想塞弥斯品尝这被污染的食物。
她沉默不语,内心的挣扎使她握紧瓷碗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