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胸脯紧被挤得扁压,像是前几日稻草仆人给她做的饭食饼烙。亚拉德知道这处的美妙,可以吸,可以咬,还可以做鸡巴的暂时容器,与她做爱时,除却那紧致发水的小穴,就是这拍打几下就可以漾出水波的奶子更得他心意。
但现在,她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一条人鱼。
她厌恶他,他是心知肚明的。此前,他从不在意这微不足道的情感,因为没有必要,她只会是他的玩偶,喜怒哀乐全由他控制,或许说错了一点,可能并不包含乐。
她不会笑,不会对他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像是一只在春天发情的母猫,软着身子就往男人的身上贴去,柔弱无骨,面容粉晕。
不用多想,那处定是已经泛起了湿意。蓝色的叁角布料根本遮挡不住臀部的肉意,几乎有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头,再往后退几步,就可以接触到今日金色的烈日。
细细的布条被往上扯去,紧绷成一条直线,陷进了屁股缝,只露出些蓝色的倩影。她赤裸着双脚,吃力地踩在刚刚才铺得平整但转瞬又扭曲成逆漩涡的餐布上。她从不会对自己这样,充满着热烈,洋溢着未知的探索,带着羞怯又渴求的心情,施展自己的魅力。
他快要被她迷倒,尽管是在这相隔甚远的距离了一片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