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怜,”桃茵茵在他的身上割了一刀,此前她连肉食的烹饪也不曾经手,今日的她竟是在人型生物的身体上割划,但她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冷静无比,她看着几近凝固的血液在划开的伤口处闭而不动,右手抬起,刀落。
一条手臂被切了下来,落在咖色的木质地板,没有大动脉血液的冲击回落,少女的身体连一滴血液也未沾上。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欺骗。”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侮辱。”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傲慢。”
“这一刀,是回敬你的藐视。”
肢体七零八落地在地板上摆出了一副散落的拼图。
“你忘了么,我最喜欢的就是疼痛。”亚拉德无所谓地说道,只不过是被砍了几处肉块,毕竟他连被火焰烧伤的身体都能完全复原,这毫无痛处的刀法不过是兔子挠痒的报复。
“呼,”桃茵茵舒了口气,她难以形容现在自己的状态,只觉得头脑清醒,心情喜悦,“但这样的做法我很喜欢。”
“之前的我恨你入骨,现在我只觉得解脱。”她没有看向亚拉德,而是观察着地板上的残肢冷体,“你的身体果真如死人一般,砍成这样,却没有鲜血满溢,不过也好,省得脏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