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客观地说道。
如他所言,是的,她快要死了。因魔力的干涸,桃茵茵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自己与死亡的距离,同时她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于眼前之人的身体想要性交的欲望,这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单纯的生理,一种源于自然规律的渴望。
害羞、不愿、渴望、焦虑,还有一些恐惧。
西迩从她繁杂的内心中读到了很多,他不懂人类如此丰富的情感从何而来,也并无意愿去理解,他来到这里只是短暂地套上命运枷锁,再次成为神的傀儡而已。
“你在抗拒。”西迩怜悯她,因桃茵茵来至岛上的生活早已被神掌心的命运谱写,他曾经也是如此,所以他也怜悯自己。
他们之间相似却又不同。
不同的是,她还在抵抗,用着自己仅存的理智来抵抗欲望的潮水。
她抗拒着人工魔源对交媾的渴望,抗拒着异性的身躯对她的吸引力,只因她觉得在相识不久之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和暴露自己即将不受理智控制的欲望是羞耻的、不可理喻的。
她眼睛紧闭,牙齿紧绷,渴望交媾的身体在这温度适宜的室内不停地微微颤动,每一秒钟她都要从理智的钢丝上坠落,但人类的羞耻感却将她紧紧缠住,好让她不挣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