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滑上枝头,未被窗帘遮盖的玻璃窗又透着道道橙色的日光洒在卡其色的木质地板。
桃茵茵刚醒不久,受枕头蹂躏一晚的发丝有些毛躁,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般有着自己独有的蓬松感。
与前些天渴望精液的虚弱相比,现在她的身体充满着活力和冲劲,像是刚破壳而出的幼芽有着自己独特的生命韵律。
醒来的床边空空落落,未有身体的凹陷痕迹,她起身看了看周围,发现心里所想的那个人也不在木屋的某个角落站立,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完整,昨夜解开的粒粒纽扣被重新被扣了回去,就好像那相互缠绵的时光只是一场终将会醒来美梦。
理了理头发就下床走向了盥洗室,准备做一些清晨的清洗,同时她也在感受昨夜激情给身体留下的痕迹。
与之前相较,被揉搓的胸部肿胀仅仅是微微触碰就会有身体发软之感,敏感的花穴干燥未含有令人害臊地异性体液,但可能因是昨晚深入摩擦的缘故,穴口与血肉都有些轻微的发肿,且伴随着脚步的交换和内衣的蹂躏,它竟是又有要流水的迹象。
“咄咄”,是一阵有礼貌的敲门声。
桃茵茵被这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但依照日常逻辑,她猜测现在的敲门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