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说的不要,其实是要,对么?”
不等她回答,棉布制成的底裤就被墨利翁粗鲁地拨到一边,他张开被水液濡湿的艳红的嘴唇,去吸舔着那藏在两瓣花唇顶端中的花蒂。
他就像他说的那般做着,锐利的牙齿细咬着再柔软不过的阴蒂,细长的舌头则是趁身前之人颤抖的间隙,就去侵犯那发大水的穴肉。
“嗯……我……”桃茵茵想说些什么,但在持续的舔咬下,她又只能说些没用地咿咿呀呀。
那层破布被剥开后,粗糙的舌苔直接舔在那两瓣软肉上,没有了布料的阻挡,桃茵茵现在才发现这灵活的舌头表面竟还有些细微的猫类倒刺,又痒又痛又麻,只是舔了几口,她就感觉那用来排泄的尿道口突地有一股液体迸出的欲望。
这种感觉像是过电,酥麻的电流顺着人体的血管,一寸寸地传到全身的各个角落,而掌控着人类理智的大脑是最后传输的地方。它不同于人被抚摸敏感肌肤时会得到的陌生触感,它是另一种领域的全新沦陷感受。
眼睛发白,脑子发晕,只有夜晚才能见到的黑色星星在桃茵茵眼前忽明忽暗地躲闪着。被墨利翁掰开的大腿在无助地发颤,白灿灿的腿肉被刺激得想要合拢,但紧箍的双手却将它们牢牢地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