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它也会伸进那幽谧的穴里,去舀出些骚水。
连嘬带咬,强势又暴力的舔吻,让桃茵茵有一种自己要被男人吞吃殆尽的感觉,阴蒂被玩弄得硬成一粒石子,又刺又痛,她想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这饥渴的身体却幻想着更进一步的粗暴对待。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男人吸死,随着男人嘴巴的重重一咬,她颤抖着腰腹,难以忍耐地潮喷了。
她听见男人喉头滚动的声音,喷出的淫水大半都落到了他的嘴里,溅出了令人害臊的水声。
与昨晚的舔逼十分相似,朦胧间,她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墨利翁。”
她睁眼去看男人,发现身前并没有男人的存在。
她睡在墨利翁给她准备的房间里,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她伸手往底下摸去,新换上的内裤已经湿得透透的,像是要被塞进盆里再洗一遍。
是梦么?她暗暗地想,但这仿佛快要死去的快感却不像作假。
门突然被推开,桃茵茵往门口看去,进来之人正是她怀疑的对象。
墨利翁换回了自己的英伦风常服,而没有穿昨晚的情趣女仆装,他面带笑容,翠绿的眼睛弯弯地眯起,一副好狗狗的模样。
虽然桃茵茵已经记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