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冲走,而新生的欲望又开始悄然萌发。
瓷砖冷得惊人,皮肤贴上去时,桃茵茵还瑟缩了一下,但当粗热的阴茎和滚烫的怀抱袭来时,她又觉得自己可以抵挡一切了。
他们做了很久,从白天到深夜,桃茵茵嗓子喊哑了,脚软得站不住,肚子都被射得鼓胀,堵不住的白浊在穴口直溢,被来回贯穿的阴茎打成一圈圈泡沫。
桃茵茵觉得自己被插坏了,薄嫩的阴道被墨利翁肏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他做爱时爱说些贬低自己的骚话,什么“没用的狗狗要被主人夹死了”“狗狗要射了,主人可怜狗狗,让狗狗射,好不好?”“狗狗最爱主人了,没有主人,狗狗什么也不是,主人再给狗狗肏肏好不好?”
他装可怜的功夫自成一派,明明肏得最爽的是他,还要假装出一副被桃茵茵欺负得不行的样子。
但桃茵茵真的很难拒绝,尤其是当那双翠绿的闪烁着宝石光彩的眼睛看向自己时,她只能连连败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