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她看了一圈,全是之前见过的熟脸,不是怀里抱着一个就是腿上坐着一个,她迎着他们打趣的眼神走到贺轩昂身旁坐下。
贺轩昂随手递给她一杯酒,对其他人说:“洗牌啊。”
阮萋萋学不会他们玩的这些东西,大多时候都是在贺轩昂身边当个花瓶,他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今天贺轩昂却偏偏让她上场翻牌。
“贺少,今天赌什么啊?”对面的男人摸着身上女人的胸脯问。
“你们想怎么玩?”贺轩昂不答反问,他一向玩得起,所以圈子里的人都爱围着他转。
男人掐着怀里人的下巴,朝贺轩昂笑:“输一把就脱一件。”
自然不是脱他们自己的衣服,这让阮萋萋紧握着拳头抬眼看去,眼里透着不安。
贺轩昂看都没看她,爽快答应了下来。
四周响起起哄声,阮萋萋只能期盼自己今天手气好,她只穿了一条短裙,只要输一把就相当于脱光了,她还不想被贺轩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
开始几把阮萋萋都是赢家,只见上场男人的玩伴都几乎快脱光了,白花花的肉体在五彩的灯光下更显淫靡,她觉得反胃,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游戏。
接下来的一把贺轩昂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