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才打完,手机就“呜呜”地在手里震动起来,萧隐清皱了皱眉,没有归属地的陌生号码,拨打的是她放在副卡槽的关大工作号码。
萧隐清按下接听,刑法老师的敏感性,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先自我介绍,“你好,请问你是?”
“萧律师,不,应该说萧教授,你好。”话筒里的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很明显的烟嗓,声音刺剌剌的,像喉咙里有一口咳不出去的痰。
萧隐清停了停,对方接着说:“很好,萧教授,站在原地不要动,让你朋友先走。”
萧隐清立刻警觉地向周围看了看,但是夜幕下唯有路灯洒在空旷的路面,绿化从里随风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习悦也跟着萧隐清停下来,奇怪的问:“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此刻电话里又传出压低的声音,“萧教授,已经到教工区大门口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不是吗?”
萧隐清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她朝习悦道:“你先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
习悦虽然不解,也没有多问,摆摆手先进了教工小区。
只剩萧隐清一个人站在行道树下了。
电话里的人就像看得到所有发生的事情,他不紧不慢,“萧教授,你手头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