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是会痛的,骇人的伤口也随着血液被清洗而显露出来,翻着泛白的皮肉。项明看见其实萧隐清脸都惨白惨白的,但愣是一声也没有出,他不由得心里都直犯嘀咕。
万幸神经电图做完,只有右手小拇指显示异常。
准备缝针的时候,缉毒队赶到了,来的是杨队和两个职员,都是便衣。杨队出示了证件,得以顺利入内,他眼尖极了,一眼就看到萧隐清,直奔过来,还不忘拉上病床边的帘子,“萧教授,怎么回事?”
萧隐清看见杨队时,眼睛都亮了,她下意识就想站起来,医生忙“欸”一声,她只得又坐下,“我拿到了他们的钱,这种大额交易只用一张卡取出来太过显眼,一定是通过多个账户分散取出,立刻送去央行查编码,还来得及查到取出的账户,这些账户一定是他们洗钱活动中的一部分。”
“钱在哪?”杨队忙问。
萧隐清看向项明,项明想了想,“应该被当物证送去片区派出所了。”
杨队跟身边便衣打了个手势,对方立刻点头离开。
缝合线穿过皮肉时会有牵扯的痛,这么骇人的伤口更会加剧心理恐惧,萧隐清索性别开不看,继续跟杨队说话:“还有,他们想要我手里的卷宗,我思来想去,卷宗里只有讯问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