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辣。脑海里过到苑法微,萧隐清停下勺子,“我白天没打通法微电话。”
她勺子搁进碗里,准备起身翻找手机,“我得给她打个电话。”
到夜晚平静后,才逐渐想起白天种种波澜。穆其信按住萧隐清,“别打了,我出门的时候跟我哥打过电话,他骗她今天你没事。她现在应该更需要我哥陪,我明天可以陪你去看她。”
关于苑法微产后情绪容易大起大落这件事,穆其信听穆屿白说过几回,她就像换了个人,爱发脾气,或者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闷闷不乐,不肯见人。每每情绪上头时,只有穆屿白的话她还能听一些。
萧隐清的担忧显然不会因为穆其信一句话消退,穆其信再道:“一定要打的话,你也给我哥打吧。”他看起来有些迟疑,“因为我怀疑她……”
“怀疑什么?”萧隐清不解。
好一会儿,穆其信还是摇摇头,觉得或许自己多虑,只是说:“算了,也没什么,就是她情绪不稳。你和她这么要好,她如果知道你白天发生了什么,今晚就不可能睡着了。”
这话劝住了萧隐清,穆屿白也一早跟她打过招呼,有事的话直接越过苑法微找他就好。
萧隐清叹气,突然没胃口了。
穆其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