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卷住霁月的一条腿之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它就吐着信子,望着霁月。
想起宁恩说过,这蛇是懂一些人话的,霁月颤颤巍巍地说道:“你别这样,真的很吓人。”
蛇还是吐信子,还晃了晃脑袋。
“钟舒妍!”霁月叫了一声,没人应答,难道不在附近?
“她不在?”
蛇没有吐信子了,霁月大胆猜测这是点头的意思,又问:“她去哪儿了?”
又开始吐了,霁月一见它吐信子就头皮发麻,也顾不上理解它到底想表达什么。
一人一蛇对望半晌,你不懂我的意思,我也不懂你的意思,着实尴尬。
霁月想了想又问:“她是不是出事了?”
好像还真是,霁月又问:“那你知道它在哪儿吗?方向指给我看看。”然后霁月被蛇尾巴拖到床边,险些跌倒,好不容易扶住窗框站稳,一看,蛇头正朝着山坡那边。
“她在家?”
蛇似默认,霁月开始皱眉,所以是宁恩把城主与外界隔绝起来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过,你找我也没什么用啊,我又打不过宁恩。”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为了城主去得罪宁恩。
蛇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