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打电话来了,我就先回家啦。”陈茉轻轻地说,然后快步走到了校门口。速度很快,白泽的指尖够到了陈茉的围巾,他失神,想要再伸出手,握住那飞快飘扬的围巾,抓到的,仅剩下空气。
“白泽!你回家小心一点。”陈茉朝着白泽道别。
看着陈茉越来越小的背影,白泽突然胸口一抖,心里涌现出不适和恐慌,疯一般地冲到了校门口,强烈的挽留意愿占据了大脑,手脚冰凉,浑身发麻,白泽没有比此刻更想要跟陈茉肌肤相贴的冲动。
他大步追上了陈茉上的网约车,车行驶的不快不慢,但白泽就是追不上它。
白泽气喘吁吁,蹲坐在水泥路上,网约车已经顺着车潮,完完全全消失在了白泽的视野里。大汗淋漓,将里面的衬衫完全打湿。
他无助地蹲坐在地板上,也不在意地板干不干净了,手指狠狠地压着眉心,想着怎样让自己变得更加温润如玉,成为让人没有戒备的乖孩子。
虎口上的伤口一阵一阵的发痛,黑褐色的伤疤,像是一道烙印,把他给标记,囚禁住。他挣扎着,想要脱离,但又知道一切都是假象,受困的不再会是她,而是自己了。
网约车来到了缘湾小区,陈茉走上楼,指纹解锁,就看见了门口多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