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了沙发上。
“你他妈啥意思!她摆明不要我们——不要我们了……”高勇恨得啊,苦水在肚子里翻滚着。
白泽脸刷白,咬着嘴唇不说话。三个人沉默不语。
“你们想想是什么原因。前几天。”周隽突然来了这样一句。
白泽缓慢抬头,看向了他,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可以的。”
周隽眉毛拧成一股绳。呵——对手比自己还能“忍辱负重”啊。但想着,让他周隽这样做,真的很理亏,周隽还摇摆不定,抱着胸,看着地板思考着。
白泽已经表态了,没有再说什么,伸出手挖了一块药膏,涂在伤口上。
“啥意思?!你们啥意思啊!”高勇心急啊,这两个死男人,说话比女人还含蓄,怎么他完全听不懂,欺负人是吧,搞小团体是吧,孤立他是吧。
周隽斜睨了他一眼,没理高勇,对着白泽说一句:“明天给你答案。”
白泽点头,回复:“那就卧室见。”
啥?啥卧室啊?高勇云里雾里,心里满嘴的脏话,恨得想锤人。不过算是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明天卧室见。
好啊,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花样。
陈茉在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