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茉缓慢地走出了周隽的办公室门前,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身上是黑色的冲锋衣,帽子压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他的容貌。
但,陈茉还是立刻认出了那个人是谁。
陈茉说聪明当然是聪明的,说笨,也挺傻的。
白泽没有坐电梯,而是走的楼梯。他步子很大,陈茉担心他消失,也就跟着走楼梯,她气喘吁吁,很累,但是脚步就是没有停下。
白泽要离开学校了吗?
陈茉的眼睛捕捉着白泽的身影,意料之外的是,白泽并没有立刻离开学校,而是去了音乐室。
陈茉借着白泽停留的着这一刻,跟上了白泽的步伐,推开了音乐室的门。
“白泽。”陈茉看着他纯黑的背影道。
白泽一顿,手里正握住那茉莉花盆栽。今天没有上课,现在不到八点,陈茉应该在家里睡觉的。
陈茉伸出手,抱住了白泽的腰身,两个就这样呆着,白泽也没有动,更没有回应陈茉的行为。他目光一直盯着虎口上的伤疤。
时钟转到了八点五分,真的没有时间了。
白泽大力地将陈茉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长腿一迈。
“白泽,你要走了吗?”
陈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