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头痛,勉强答应道:“好。”
“对了,然然最近怎么样,你知道吗?”
“挺好的。”
“身体怎么样啊?”叶昕担忧地皱着眉头:“我记得然然小时候老长冻疮,现在大冬天不知道还会不会长。”
叶景乔闷头咬着李子,含糊道:“不会吧。”
“然然找了对象吗?工作上没什么要操心的吧?”
叶景乔见她满嘴然然,颠来倒去问个不停,越问她越烦,到最后就是胡乱地编几句搪塞过去。
她妈说着说着,眼圈开始泛红,语气颤颤的,含几分心酸:“小乔,你有空叫然然回家看看她妈,总不能老是你这个好朋友代替她过来看吧,都十几年没见了。”
见她要哭,叶景乔终于沉不住气,回道:“我就是乔然啊,说过很多次了。”
叶昕呆住了,错愕地盯着她良久,半晌才怯怯道:“你不是小乔吗?我自己生的女儿我怎么认不出来。”
这样的对话少说发生过几百遍了,叶景乔没指望她能认出来,只是心平气和地答:“嗯,是我弄错了。”
十几年前那场车祸以后她就变成这样了,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引起的保护性失忆,指不定哪天会好。
但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