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了门,立马打陆从钺电话。
稀奇的是,怎么打都没人接。
工作上的事她可不敢耽搁,幸好陆从钺住得离电视台很近,和组长说了一声以后,她带着U盘和电脑,急匆匆跑到陆从钺家里。
她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只好拿陆从钺之前给她的钥匙打开门。
叶景乔一直觉得他家里空荡荡的没点人气儿,除了必要的家具用品之外,多余的体现个人爱好取向的东西都没有,可见这个人生活有多贫瘠。
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她走到卧室,里面没拉窗帘,也未开灯,一片寂静阴暗。
宽大的床上,被褥明显地隆起一个人影。
还在睡呢。叶景乔嘀咕着,略略掀开窗帘,白昼淡淡的光洒进屋里,照亮床上熟睡的男人。
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他似醒非醒地半睁开眼,长睫微颤,黑眸水光涟涟。苍白的双颊上是一层病态的嫣红,看起来分外柔弱易欺,没有半点平常的威风。
啧,病美人。
叶景乔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滚烫的温度烫得她手一缩。
“好烫。”她又摸摸他的脸,问:“你吃药了吗?”
她的手给他带来一缕舒适的清凉,陆从钺闭着眼睛,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