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腰,靠在他耳边吐气。一对玉兔故意磨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没什么。” 男人邪笑了下,勾起女人小巧的下巴:“我在想一会儿…该怎么折磨你。”
他狠狠把女人压到了床上,抬起她的一只腿就顶了进去,毫不怜香惜玉。
屋内很快响起了断续的呻吟……
从男人上挑的眼角望去,一只粉蓝色的行李箱正静静立在房间一角。
***
行李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掉的包?那个传话给她的人又是谁?
水汽氤氲里彬灵似乎又看到了俞瑜那张泛着死白的人脸。
三天前。
“我、知、道、罗、刹、在、哪、”
眼前的男人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话。
双眼没有焦距,望进去像在望两汪灰色的深潭,只剩唇瓣还在机械地上下开合。
彬灵的手压在后腰上,随时准备抽出缠在腰上的软鞭。
俞瑜已经没有了呼吸。一个小时前,她还亲眼见过他。
“周、二。九、龙、城、寨、见、面。”
“不、要、相、信、彬、雁。”
说完这几句话,男人僵直的关节牵扯着肌肉,一步一顿地退回了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