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闷。
从水底看上去,因为水面清澈,隐约能看见岸边的情况。
随着天色越发暗淡,光线逐渐消失,水中同时变得阴暗。
“他会不会来?按道理讲,作为高智商罪犯,他搞了这么一出,如果发现计划成功,自然要来欣赏下自己的辉煌成果。”
项天心中思索,却是动也不动。
卧龙湖对面的山上,半山腰处,一中年人拿着望远镜,不断扫视着湖面。
即使身处山腰,又是从山丘侧面攀登而来,他全身上下依然一丝不苟,看不出丝毫凌乱或者褶皱,显示出此人对个人品质的绝对追求。
“五弟啊,大哥原本以为你是聪明人,没想到却是白痴。想杀掉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动用多大的势力,更用不着郑重其事,稍微用点儿手段足矣。”
“任何艺术达到极致,皆有相通之处,无非就是追求自然之境,润物细无声。就像现在,他死了都不知道为何死去,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真是个可怜人!”
“……”
宋文世一边观察,一边喃喃自语,活像精神病患者。终于,等光芒彻底消失,只剩下满天繁星和皎洁圆月,宋文世收起望远镜,迈步下山。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