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句话,大概都不会有任何怀疑。
红旗车速度飞快,行驶四十多分钟,停在一座岗哨前方。
在连续经过五道检查后,红旗车得以继续前进。项天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发现这里可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戒严密无比。
最终,红旗车前方出现一栋三层小楼,那小楼古色古香,墙壁上长满蔷薇,一看就有些年头。
车子停下,项天和陈浩民依次下车,并肩走向别墅。
别墅客厅内,四位白发苍苍的老爷子争论的不可开交。而他们争论的焦点,赫然是面前茶几上的棋局。
“老陈,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不能悔棋,不能悔棋,你这老不休,到底还要不要脸?”一身材削瘦,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气冲冲的说。
“当然没有悔棋。我刚才是不小心,手哆嗦了一下,棋子掉了下去。”
老陈自然是陈浩民的爷爷,一张国字脸非但不让人觉得威严,倒更像个老顽童。
另一名留着三寸山羊胡的老者不屑的道:“你们俩臭棋篓子,就那点儿破水平还悔棋,我看了都脸红。”
“老杨,说啥呢?你的水平高,上次还不是让我连赢三局。”
老杨冷笑道:“我那是喝醉了,不然能让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