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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翠山中常年清凉舒爽,月华只在这里住了几日,便有些舍不得离去。红尘俗世在这里显的实在渺小的很,入了这脱俗之境,便有些不愿再出去。
自那日月华和澈空在月下赏月听曲后,两人之间似乎是掀去了往日里的那层别扭的薄纱,真正的像是多年的故友一般,日日赏花听曲,游山阅水,自在的很。
反而是最初打算带月华来的桃夭被两人忽略了,导致整个山谷中整日都听得到桃夭的哀叫声。
“喂,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如此凉快的地方居然也不叫我,澈兄,你怎么也跟着月华一起欺负我。”这日桃夭在晚翠山找了他们一天,才在一处瀑布后的岩洞下找到对坐饮酒的两人,以及独自在一旁玩儿水的白泽。
澈空眼中仍是浅淡的笑意,“你在房内睡到日上三竿,我怎么都叫不醒你,如何让你与我们同行?”
月华听着澈空的话,唇边也泛起微微的笑意,跟着打趣他,“难不成你往年那么些日子,除了喝酒便是在睡觉?”
桃夭明显不满,他几步走到两人坐着的青石桌椅前,毫不客气的坐下来,拿起放在一边的空酒杯便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送至唇边,顿觉浑身舒爽,便也懒得理那二人,独自把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