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便可!”
“噗——”苏帘一口好酒喷了出来,神马?阿福?!!
黄带子兄从侍女手中接过汗巾子,擦了擦被苏帘喷的一脸的好酒,很是怪异于苏帘的反应。
“咳咳,抱歉!”苏帘觉得很不好意思,你叫什么名儿不好,叫“阿福”!记得她小时候,爷爷养的那条大黄狗就叫……“阿福”!
福爷倒也不见怪,眼中反而似有伤怀之色:“我、额娘从小就是这么叫我的。”
苏帘急忙擦擦嘴,“那个……令堂还健在否?”瞧他样子,莫非已经死了娘?——苏帘心中暗道。
福爷笑了笑,“尚健在,只是不能常常相见罢了。”
“为何?”——难道见自己亲娘还不许吗?
福爷苦笑了笑,“恕不便相告。”
苏帘哦了一声,“那我就不问了。”她有秘密,福爷的秘密似乎也不少。
如此,饮过了三杯,侍女又添了盏,苏帘却不再动了。着鹤年贡酒她后世也曾喝过,故而熟悉这个味道,但现在的味儿更醇厚,更地道。
“苏小弟怎么不喝了?”
“我酒量不好。”
“无妨!醉了在为兄这儿歇着便是了!”
“我……酒品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