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底,一通狂亲,薄被一盖,内中春光尽数遮掩……
裕亲王福晋西鲁特氏再度登门是在康熙二十年的夏末时节,同来的还有常宁福晋纳喇氏——凡是有她在,澹宁殿总是少不得嬉笑怒骂。
纳喇福晋吃着四禧亲自端上来的格式精致的小点心,嘴里不停,话更不是停:“我看呐,二嫂你就是太惯着那些贱皮子了!居然能叫一个连儿子都没生出来的瓜尔佳氏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呸,她算什么东西?!成天摆着那个谱儿,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上了宗室玉牒的侧福晋呢!谁不知道她家里尽是不争气的破落户!!也就那个姓值钱几分!否则凭她那种等的贱蹄子,想爬进王府。辈子吧!!”
狠狠数落了一通裕亲王府的庶福晋瓜尔佳氏,纳喇福晋对四禧道:“就是这个金丝雀酥,再给我拿一碟儿来!”
苏帘干笑了笑,她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看。苏帘抿嘴嘱咐道:“再端一盏奶茶来,那金丝雀酥发干,容易噎着。福晋也慢些吃,我这里旁的没有,点心倒是多得是!”
照平常,纳喇氏这般没规矩,西鲁特福晋早出口训斥上了,今儿倒是安静不数落她了。一则,是纳喇氏如今又挺着大肚子了,凡是孕妇为大;二则。西鲁特氏还得承她弟妹的情呢,前儿她挺着五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