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哪有什么?我是‘嫁’,又不用去伺候她,到时候,女儿免了她每日请安磕头,自然便不会碰面!”
“若真成了一家人,又岂会不碰面?!”苏帘一针见血地道。
扎喇芬凝着眉头想了想,道:“女儿将来是要住在公主府的,女儿若是不想见她,莫非她还敢擅闯公主府不成?而且,我的性子,额娘您还不知道吗?您还怕我被她欺负不成?”
苏帘道:“我自然不担心这个!可是你和承恩公夫人有了矛盾,到时候舜安颜夹在中间,他应该偏向谁呢?”
扎喇芬毫不犹豫地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偏——”只是话未说完,扎喇芬便闭上了嘴巴,然后低了头。
苏帘叹息道:“而且你今天骂了承恩公夫人是狗奴才,若是这种话传进了舜安颜耳朵里,他心里又会怎么想呢?”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扎喇芬小声道。
苏帘抚着女儿额前斜斜的刘海儿,轻声道:“那你现在想想看,你想想承恩公夫人性子,你日后与舜安颜成了婚,她会对你恭恭敬敬,不给你添堵吗?”
扎喇芬摇了摇头。
苏帘又问道:“那你能忍受她的添堵,不与她起争执吗?”
扎喇芬深思一会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