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选身边周正的宫女服侍额附,也可以赐药避孕。”
苏帘不禁嗤地笑了:“方才还说纳妾是为了延绵子嗣,怎么如今便可以赐避子的汤药了?那样一来,纳妾到底是为了什么?只为了满足额附的色心吗?!”
这子,舜安颜坐不住了,他快站起来:“娘娘,奴才——”
“额附当然不是好色之辈!”钮祜禄氏快打断了舜安颜的话,随即有和缓了语气,“公主也是女人,也是有身子不净的那几日,让宫女替公主服侍额附那几日,有什么不可以的?”
苏帘冷笑连连:“怎么?一个月也不过四五日罢了,额附就忍耐不住了?”
钮祜禄氏急忙道:“娘娘,话不能这么说呀……”
“怎么不能这么说?!”苏帘容不得她多做辩解,也立刻打断了钮祜禄氏的话,“妾侍的用处,一是暖床满足男人的**,二是延绵子嗣。除此之外,莫非还要第三个用途吗?方才既说辞避子汤药,那纳妾不就是额附自己犯了色心吗?!!”
“娘娘,您——”钮祜禄氏喉咙一梗,一时间竟然没了辩解的话。
苏帘冷笑着继续道:“只为了自己的一点色心,便将对公主的承诺抛诸脑后,额附?你就是这么一个人吗?!”
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