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不如叫她进来,听听有何话可说。”
玄烨其实并不愿见惠妃,但是看到苏帘脖颈上尚未消退尽的瘀伤。还有难掩干哑气息的话音,还是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儿,和苏帘闹得不愉快,便吩咐人传唤惠妃进来。
惠妃在外头跪了大半日。进来的时候步履已经有些踉跄,隔着老远,她便噗通跪,深深磕了一个头:“奴才给皇上请安。”
“安?!朕倒是想安。可惜你们都不让朕安好!!”玄烨看到惠妃,便想到一直忤逆他的长子胤禔,故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惠妃倒也丝毫不辩解。她忙通通又磕了两个头,泪流满面地自责道:“是奴才教子无方,亏待皇上对年厚待!”
惠妃如此可怜之态,倒是叫玄烨火气略消了三分:“你是要为胤禔求情吗?!”
惠妃忙哽咽着道:“奴才不敢为大阿哥求情!”
玄烨哼了一声:“若非为那孽子求情,你为何要跪在殿外两个时辰都不肯起身?!”
惠妃泪眼婆娑,声音如潮:“奴才为自己恕罪!奴才身为人母,却没有尽到人母之责,多年只一味宠溺大阿哥,才只是他犯如此不可饶恕的过错!奴才方才跪在殿外,只愿恕自己万一之罪!”
惠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