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有病得趁早找大夫。”
她嘟囔了好几句,小心翼翼地将茶油涂抹至淤青的部位,也不管他尴不尴尬。
“玩笑只有在双方都觉得好笑的时候才能叫做是玩笑。你如今是被人打了,好吗?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一位养尊处优的沈致远。被人揍成这样居然也能忍下去。你不痛吗?”
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她如今已经知道,虽然五感共通会造成很多麻烦,但实际上作为间接承受者,她并不会像他这个直接承受的人一样受那么重的伤。
她只是淤青而已,恐怕到了少年身上,就是见血了,说不定还伤筋动骨。
少年被她说得一楞。居然良久无言。
颜舜华也不管他,涂完之后又悄悄地将茶油罐给送回了厨房,这才慢吞吞地回了房间,道了一声晚安就休息了。
一觉到天亮。
她腰酸背痛地早早醒来。感觉到少年又在晨练,往日那虎虎生威的拳脚,此刻也变得有些滞涩。
直到他一套拳外加一套刀法全部打完,颜舜华才懒洋洋地跟他说早安。
“还好?”他匆匆地擦拭了一番,快速地换上干净的衣服。尴尬的情绪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颜舜华也跟着起床穿衣,速度极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