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技术似乎比在洪城时那次要好上太多,说不定是暗自揣摩提前练习过。
只是下一刻她就清醒过来,对于自己的古怪想法啼笑皆非。
他跟谁合作练习过这事,跟她都没有关系啊。别说在这儿他是特权阶层,找人练习易如反掌,即便是全垒打,人家也完全没有压力,说不定征服的人群已经排到十里开外了。
一念至此,索然无味。
沈靖渊不说心细如发,但对她的情绪变化却十分敏锐,哪怕不到了如指掌的地步,也知悉了泰半。
故而在她前一息还熏熏然似有陶醉,后一息却眉头微皱眼带嫌弃时,他很快就顺着她的挣扎而悄无声息地松了手。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是进度太快了?
可是从认识伊始,直到相知相伴,已经整整七年,他如今提前讨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面无表情的沈大世子,一边思索着,一边却无法抑制地全身散发着哀怨的气息。
好吧,也许并不是哀怨,反正在颜舜华看来,此刻安静下来完全不看她的沈靖渊,的的确确有些怪怪的,非得形容的话,那就是像一条被主人抛弃了的大型犬。
她咳了一声,掩去内心的尴尬,声音平稳地问道,“按照你刚才所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