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学会了在她的身边不设防的沈靖渊,当即闷哼一声,却眉头也不皱地用手臂与身体的间隙将她的手给夹|紧了,“你自己说的,都快要而立之年了,比我年纪都要大,还敢说自己是粉嫩青葱的小姑娘?”
想起刚刚确定了恋爱关系没有多久,她就满眼诡异地问他是不是在她年幼之时便看上了他,当时他只顾着表白吐露心声,压根就没有想到别的方面上去,诚实应答,后头她却笑话他有|娈|童|癖!
如今想来。这实在是天大的冤屈!
颜舜华也想到了从前那些私底下开他的那些玩笑话,不禁也乐了,“我要是十四岁,那我就是‘一朵鲜花插牛粪’。我要是二十多岁,那就是活生生的‘老牛吃嫩草’,沈靖渊,怎么看我都不会亏啊。”
不管是鲜花还是老牛,那都好过是粪跟草。
沈靖渊闻言脸都绿了。使劲挠她痒痒,“你这都是什么烂比喻?要是喜欢吃草,明日起我就让陈昀坤去搜罗天下奇草让你啃!至于那什么米田共,难道你如今抱着的正是它?”
颜舜华也跟着脸绿了,使劲推搡他,笑骂道,“滚滚滚,知道自己臭烘烘的还敢半夜潜进来,羞也不羞?”
两人再次打闹成一团。
直到良久后分开,颜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