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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靖渊语重心长地说着,残酷地指出了那些她理智上应当看清楚但感情上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排斥与下意识拒绝看清楚的事实。
与其说这么做是为了打消她日后也随意出手的可能,不如说是在慢慢地消解着她对那个世界的留恋与向往,加深着这个时空对于她的印象。
即便这些方面会为她所不喜,他却还是执着地提醒她,她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世界了。
活在当下,她便应该习惯这个时空的一切,并且努力地学会运用这里的一切去隐藏自己,武装自己,而不是时常像个局外人那般,冷眼旁观,以为可以超然物外。
毕竟如今她与他的命运可以说已经连在了一起,他所处的环境太过艰险,刀光剑影终日环绕,说是如履薄冰也不为过,她若是言行不慎,恐怕会满身破绽,让伺机而动的敌人逮住就麻烦大了,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而这也是他所最不愿意看到的。
“好吧,我知道了,日后不会再插手他们母子之间的事情了。不过话说回来,难道你不觉得锦哥儿是挺早慧的一个小孩吗?而且总觉得有些面善。”
颜舜华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墙壁,“我是真的觉得任由婉婉将他往奴仆的角色上定位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