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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在外面嚼够了舌根的妇人会同了丈夫,将再次喝得醉醺醺的儿子搀扶回家的时候,家家户户早已是炊烟袅袅,不少人家已经在明灯照耀下吃上了热乎乎的晚饭。
只是让他们感到愕然的是,向来在这个时侯做好了饭菜带着孩子们等候他们归来用饭的刘春芽,却没有出现。
“姓刘的,还不滚出来将你男人给扶进屋里去?该死的臭婆娘,黑不隆冬的,就不会点灯吗?饭做好了没有?姓刘的?!!”
“行了,你嚎什么?赶紧的,将你儿子送进屋里去。喊她出来做什么?刚生了孩子,手脚都是软的,没的还要你这把老骨头服侍。”
“哼,又不是生了带把子的,走步路会死啊?好吃懒做还不会生蛋,怎么不早点去死,赖在我们家算怎么一回事?占着茅坑不拉屎,也不害臊。”
妇人骂骂咧咧的,到底是不敢违拗了丈夫的话语,与他合力将儿子半抱半拖着送进了屋。
只是让他们惊恐万分的是,刚摸索着点上灯,尚未来得及将儿子给弄到床上去,他们就都不约而同地看见了悬挂在横梁上的儿媳妇——穿着一身大红嫁衣,面目扭曲神情狰狞,脚上的绣花鞋掉了一只,露出了白晃晃的裹脚布来。
而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