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是实实在在的苦笑。
他还真的是玻璃心。她为求一个心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当面问计,他却一点儿也不配合,在不知道哪个山疙瘩里一惊一乍,真是,皮痒欠揍的也不知道是谁!
心里嘀咕着,她却还是一眨也不眨地望着颜仲溟,对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翘首以盼。
颜仲溟见她看着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也便信了她是因为心中忐忑故而失态的解释,如今再看她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要求解答,不由地哑然失笑。
“你的脑瓜子是怎么长的?好端端的,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就去灭别人的家族?
定国公府的历任家主向来就行得正坐得端,不说远的,就说那个看上了你的小子,皮相长得好不说,手头也的的确确有真本事,心善不心善,祖父不去说,想必你也早已心知肚明。
如果不是你认可的人,恐怕以你的本事,离开没多久,就自己回村了。可是你如今才回家来,与他相伴一路,所写的信件也都是报平安的,内容对他不见一丝一毫的怨怼。
既然是你认可了的人,由他掌舵的定国公府,又怎么会惹的人怒天怒,以至于还祸及他未来的妻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