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静地开口,声音却寒逾冰雪,“一命抵一命而已,我注定要死的话,他当然也不能活。”
说着,她伸手轻轻一推,法家兄弟俩倒退了好几步,终究还是一跤坐倒在地。
凌九走过去,徐昆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下巴颏一片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是骨头还是肉了。
伸手探了探鼻息,凌九挑了挑眉,这家伙倒是个银样镴枪头,这么不经打,一拳下去就玩儿完了。
直起身,回头看看身后那群人,忽然觉得他们都面目模糊起来,相处不过几十个小时,又怎么可能记得清人的长相呢。
还有什么可留恋的?我随时,都可以走。
凌九把背包往上托了托,捂住左肩,翻出了公路护栏,在荒野中一个人越走越远。
正对着太阳的方向走了大约七八分钟左右,再看不到公路的影子了。前面是一片小树林,凌九走过去,摘下包,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心跳和呼吸略有加快,头有点晕,应该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其他倒没有什么症状,也没有任何发烧发热的情况出现。凌九垂下头看了看右臂上的伤口,没有感染也没有发炎,已经开始凝结了,看来这种病毒暂时还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但是——除非伤口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