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份已经被他识破了,颜舜华也就打算好好跟他说话。
“你呢,这些年又是怎么过来的?我实际上也就是过了一年多时间而已,完全没有想到已经和你分别十几年。”
她握住他的手腕,用手指轻轻抚过那几道疤痕。
“那并不是意识清楚的时候做下的事情,是熬得太辛苦了,有一段时间总是喝酒,出现幻觉,情绪崩溃的时候集中犯下的错。
为了让自己不再这样乱来,所以我没有抹去伤疤的膏药,刻意留下它们提醒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
沈靖渊想起那一段生不如死的时间,也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犯蠢。
“难道你还希望我能够表扬你做得好做得妙做得呱呱叫?”
颜舜华双眼酸痛,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前几天她偷偷哭了太多次了,不希望再一次情绪失衡闹的头疼。
“是我错了,是我太过懦弱,是我太蠢。当初我们就已经预料过会发生失去联系的状况,只是实在没有想到过会是十几年。”
沈靖渊也不想让她哭,毕竟之前她时不时的就会头痛,陈昀坤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估计天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大夫能够断定她如今是否已经痊愈。
“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