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到家必到鸿正斋去问候黄先生,然后才会回住院里头来。
颜舜华知道这是因为黄先生当初的气急败坏是有心而发,所以沈靖渊有所感慨才放下心中芥蒂主动亲近对方,便也算是一骂泯恩仇,如今也对黄先生多了些恭敬。
不过嘛,如果黄先生口下不留情时,她也还是会伶牙俐齿的反驳回去,每一次都要把人气得头顶冒烟不可,哈哈。
“很有可能,他如今真的是越来越像个老顽童了。就算不易容,估计熟人也只会认为他与从前的他长得像而已,压根就是两个人。”
沈靖渊笑了,“寻常家翁,他年轻的时候脾气没有办法收敛自如,听说恨铁不成钢起来,的确会言辞犀利。”
颜舜华白他一眼,“就算这样,也不能打消我把麻烦转让给他的念头。谁让他的孙子给他儿子出了这样的题目,这不是膈应人吗?我们不好过,住在我们府上的他凭什么好过了?”
女人耍赖起来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尤其当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沈靖渊摸了摸鼻子,便准备袖手旁观了。
总归带回来的人是个干净的,能用则用,不能用就处理掉,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想得很简单,以至于第二天颜舜华直接把人送过去服侍客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