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第二日,他回来的时候正好下着雨,原本就有人来接的,颜舜华却撑了一把大伞,特意跑到大门来迎接他,为了不弄湿了鞋子,她将木屐都给他送过来了。让沈靖渊脸色不好的是,她自己也穿着木屐,走在路上哒哒哒的响个不停,长长的裙边荡漾中,隐约可以看见她那白嫩的脚丫在飞掠。
当天晚上,颜舜华再一次贴近沈靖渊的腰背时,他就火大地把她给就地正法,只不过,吃完就抹嘴,呼呼大睡了。
第三天开始,他会看她,只是照样不肯跟她说话,也照样当她说话是放屁。但大概是破了功,所以晚上闷声干活,勤快耕耘,哪怕整得她哭爹喊娘,他也丝毫不手软。
也因此,半个月下来,颜舜华是见到床就害怕,每一日早起都是顶着黑眼圈起来,软手软脚的,几乎连儿子都不敢抱了,就怕不小心把孩子给摔到地上去。
可是她也不敢叫屈,因为这人是真的发狠了,一直板着张脸,压根不肯跟她说话,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这一回休沐,他抱了沈华远去朝夕庄了。
“夫人,您这一次真的得上心了,奴婢看着主子是真的怒火中烧了,要不是怕伤着您,他都能一大耳光甩过来。”
拾儿这段时间都不太敢说话,就怕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