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前因后果后,岳清臣长叹一声,就默然不语了。还说什么!按照这个逻辑,昨夜的灾难是自找的,怨得了谁?
岳不群则在思索昨天赵师兄偷袭他的事,赵师兄原本是外门弟子的后代,按理说他应该是剑宗的人。只是他不认同剑宗的理论,加入了气宗。但因为出身的原因,他在气宗内部很不受待见,经常被欺负。就连自己也经常对他呼来喝去,像对待奴仆一样,难道从那个时候起,赵师兄就把对我们的不满压在心头,直到被昨晚的事情刺激了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偷袭自己?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胸腹间的这道伤岂不是自找的?岳不群苦笑的摇摇头,将昨日对剑宗弟子的那种怨毒的诅咒彻底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对剑宗弟子的怨恨也消减了不少。
宁中则一听几人又开始讨论昨夜凌晨那场噩梦时,他的小脸就绷得紧紧地,两只小拳头紧紧地握着,纤细瘦小的身躯,还不由自主的抽搐几下,双眼间有水雾升腾,看的出来她还很害怕,但她一直忍着,不让泪水滴下来。
宁清宇看着这个小侄女的样子,眼中险些落泪,他很清楚昨夜的事情对她的冲击有多大。但看到她强作坚强的小模样,让他心疼不已。这个远房的侄女本来不是华山派的人,是自己被自己远房亲戚苦苦哀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