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让人笑话。
所以,即便此时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也是像根木雕一样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天儿还不算很热,可花团锦簇,凤冠霞帔的她早已香汗淋漓。
一阵哄闹声由远而近,接着合拢的房门被打开。
她震动一下,心跳不由加快。
“新郎来了,新郎……”
这个高声脆响还没喊完,她头上的喜帕就被掀开。不,确切的说,是被扯下来的。
喜帕上的流苏勾住了头上的簪子,扯劲儿不小,簪子划着头皮生生被扯了下来,一阵无法忽略的疼,刹那间蔓延整个脑袋。
她一哆嗦,惊慌的扬起睫毛。
眼前这个身着大红喜服的应该就是她的新婚丈夫章盛呈吧,母亲没有骗她,果然是眉目清秀,斯斯文文,只是与这张文质彬彬的脸极不相称的是那对怒意滋生的眼睛。
他在生气,在这大喜的日子,他却在生气,为什么?
她还没从慌乱里理出头绪呢,就见新郎官边揉吧着扯下来的喜帕边盯着她轻蔑的冷哼道:“乡下土包子。”
说完,把揉吧成团儿的喜帕狠狠地掷在了圆桌上,床沿上一坐,鞋一甩,合衣翻身往床/上一趴,缎被一掀蒙在了头上。
她愣了,